云吞是云吞

瓶邪。

[瓶邪]百岁老人搬砖记

说是搬砖就是搬砖,接受不了的别点进来。

时隔两个月的诈尸

ooc属于我

拒绝白嫖,求小红心小蓝手求评论建议。


  现下正是三伏天,吴邪瘫在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扇子,没开空调,就在穿堂这儿躺着,听着外面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也不嫌烦。屋里就他一个人,胖子早上去镇上买东西了,下午回来;张起灵?吴邪已经习惯他快小半年的神出鬼没了,一个月也就能有十几天在家,这还算好的,有时候他甚至能两三周不回家。

  
  不高兴是一定的,但吴邪没有表露出来,他们两个不是小年轻了,再加上这么些年走过的坎,也不会去吃那些个虚无缥缈的醋,他没有派人去查张起灵没在家的时候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也没有问刻意套他话,只要没和斗扯上关系,吴邪不会去管。

  
  时间缓慢地随着日头移动。

  
  今天天阴沉沉的,空气粘稠的好像在糖水里滚过,下午两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风吹过都烫人。吴邪望着屋檐,连雨村都这么热了,何况是别处呢?他不知道张起灵出去干什么,虽说这人有麒麟宝血,可那东西应该不降暑吧……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吴邪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去再给自己徒增烦恼。

  
  等他昏昏沉沉醒来已经五点了,外面瓢泼大雨不停地打着石阶;他先是给胖子回了电话,胖子说下暴雨路不好走,他打算在镇上歇一夜,吴邪应了声,嘱咐了胖子几句放下了手机。

  
  没人在家也得做饭。于是先把躺椅挪到屋里,去厨房把中午剩的饭菜加了点水烩来,就着辣子吃了一碗。他这几年口味愈发重了,和十年前口味完全不同;夏天东西不禁放,吃不完的要及时倒掉,不然一个晚上就会生虫。

  
  雨从屋檐下滑落,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但仍不能去掉暑气,湿气和暑气混在一起让人喘不过气,三脚架上的室外机不停的转着,为室内带来了凉风,季节的界限在此模糊。

  
  吴邪缩在被子里刷手机,他刚睡醒也不困,就这么看了一两个小时;直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邪起身,以为是胖子回来了,正想问问他急着回来有什么事,抬眼却看见了张起灵,他穿了雨衣,但鞋已经全被水和泥浸透了,袖口和裤腿也不可避免的溅湿了,刘海湿漉漉的贴在前额。

  
  “你回来了,”吴邪后知后觉的开口:“下这么大雨怎么也不知道等一晚上,晚上吃了吗?”不出所料的看见张起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就知道……想吃什么?”他转身往厨房走,张起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后面一把抱住吴邪,带着冰冷的雨水,泥土的味道,他的呼吸带出的热气洒在吴邪脖颈边,吴邪顺着向后微微靠去,握住张起灵的手。

  
  “怎么了?”张起灵向来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难得吴邪看见他明显的流露出一点感情,面上是不露声色,心里早就被他搅的乱成一团麻了。

  
  “想你。”张起灵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就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抱着吴邪,像是想把这快一个月的缺失片刻之间补回来。吴邪也让他这么抱了一会,然后把张起灵塞到浴室冲澡,自己去厨房给他搞点吃的填肚子,他用冷水洗了把自己发烫的脸,才冷静下来。

  
  等到饭做好,张起灵已经换了睡衣坐沙发上了,吴邪把饭放在茶几上,往沙发里面一瘫,侧头看着张起灵发呆。

  
  张起灵吃完把碗放到厨房顺手洗了,然后回到客厅坐在吴邪旁边,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可能是今天没有剃,吴邪脸上有些胡碴,硬硬的,被他弄的有些痒,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痒。”

  
  张起灵乖乖停了手,就这么僵着,眼睛却舍不得移开吴邪的脸;吴邪起身往张起灵怀里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把玩着张起灵的手指,“说说,干什么去了?”他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之前问道这个问题张起灵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吴邪被他撩起了好奇心,每次都不死心的尝试,张起灵过了一会才回答:“赚钱。”

  
  吴邪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先前在脑海里想过无数种可能,期中包括张起灵背着他偷偷下斗,或者是被张家拉锯战不回去做族长等等等等,但赚钱?好像和闷油瓶扯不上关系。

  
  张起灵拍了拍吴邪的肩示意他起来,然后去卧室取东西,他拿来了一个盒子,看起来是装首饰的,吴邪盒子打开,里面是个戒指,这东西要说也不是特别贵,几千块左右,但是看得出雕工很精细,他拿起来转着看了一会才看出名堂,上面雕的花纹不稀罕,顶多是奇巧,戒指的里面一半刻了一个吴,一半刻了个张,意义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搁在五六年前吴邪肯定是乐的睡觉都要偷笑,但这几年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在这个时候显现出来了,他没露出什么表情,只是把戒指戴在手上看,顺口夸了一句:“好看。”

  
  他没注意张起灵弯了弯嘴角。

  
  但戒指吴邪没有戴在手上,而是找了根链子穿起来挂着脖子上。一是他舍不得,这在他看了简直是暴殄天物;二是他不习惯在手上带首饰,没出息的小三爷把这戒指和个传家宝一样护着。

  
  当年也没见他这么爱惜吴三省留下的产业;这次过后张起灵没出去十几天不回家,除了巡山他都在家里面待着,哪怕一天什么都不干,就是和吴邪在一起晒晒太阳他都愿意。

  
  胖子知道这件事后简直没眼看吴邪那恨不得把把戒指供起来的德行,不过对于张起灵自己赚钱去给吴邪买戒指的行为胖子表示了震惊,在和吴邪闲侃的时候感慨没想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哥居然也会为了给吴邪送礼物赚钱,可见爱情让人盲目,连小哥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主都无法避免。

  
  吴邪哼了一声:“你就羡慕吧你。”“诶呦,我羡慕啥,我想买戒指不能自己买吗,不过,你没问小哥怎么赚钱的?你不怕去他下斗了?”吴邪把他那把装逼的扇子合起来放在手心敲了敲,道:“他敢我打断他的腿。”

  
  小三爷这几年气性确实涨了不少,这种狠话都敢说了,胖子白了他一眼,“你舍得吗你。”吴邪理直气壮的回答:“不舍得。”

  
  “那他不下斗是怎么赚那么多钱的?”胖子琢磨道:“总不可能是去搬砖吧?”吴邪皱眉,他还真没想过这事儿,按说张起灵要真想给他买个什么,去捡个漏就行了,凭他的眼力,哪需要这么长日子?

  
  “不会吧……他捡漏都比这来的快啊。”
  
  胖子摸了摸下巴:“要不你问问他?”

  
  吴邪捏紧了扇子:“行吧,晚上问问。”

  
  还没等他来的及问,出了件事。晚上他回房发现自己的戒指不见了,他洗澡之前放在桌子上的,但出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小哥看见戒指了吗?”他边翻箱倒柜边问,张起灵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不见就不见了。”吴邪停下手上的动作:“怎么就不重要了!”吴邪的喜怒不形于色早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儿去了:“你觉得不重要?”他很少这么咄咄逼人,甚至要吼起来了。张起灵摇头:“吴邪,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你不喜欢。”

  
  吴邪不悦:“哪儿看出来我不喜欢?”

  
  “你没戴过。”

  
  “舍不得。”他抓了把头发:“而且我不习惯戴戒指。”

  
  刚才那点想吼张起灵的念头被他一巴掌扇了回去,往床上一躺,问:“你钱是怎么赚的?”张起灵坐在床边:“打工。”他看着吴邪解释:“没下斗。”

  
  吴邪很快就想明白了,抿了抿嘴,轻叹一声问:“为什么呢?”张起灵道:“从来没送过你什么。”吴邪有些诧异:“就为了这个?”他点了点头,抱住吴邪在他耳边道:“别急,明天再找。”

  
  第二天在吴邪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之前张起灵找到了戒指,吴邪把这传家宝戴在了手上,虽然不太习惯,但还是没有卸下。他和张起灵在收拾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屋子,问:“你说你遭这些罪还瞒着我就为了买个戒指,到底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张起灵把床向里推去,抵在墙上,“你喜欢吗?”这次小三爷倒是不再藏着掖着了,“喜欢啊。”

  
  张起灵开始换床单:“那就值得。”

  
  你喜欢就值得。

  
  他并不是像有些人看起来好面子拉不下身段,也不像有些道上的人一样离了斗就没办法活,眼高手低看不上打工。不偷不抢能赚钱有什么不好?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明白这个理儿。再说张起灵是要给吴邪买戒指,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再看到张起灵和斗沾上,张起灵哪可能去犯这个忌讳。

  
  要说赚钱,其实捡漏来的更快,但那样就没有了意义。送给吴邪的一定要是他看来最好的。

  
  那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吴邪习惯了戴戒指,给张起灵也搞了个一样的,张起灵学着吴邪之前的样子找了个链子把戒指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胖子对他们这种的小情趣已经习惯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等他秋天回杭州铺子查账的时候伙计对于他家里有人的行为表示了谴责,晚上硬是灌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被张起灵给背了回去。

  
  他酒品不差,喝醉了也没吐,只是小声的嘟囔,等被张起灵放在床上后拉着张起灵:“你是我的人了,不许走。”

  
  张起灵配合的回答:“嗯,我不走。”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不会再离开你。

      

      END.
熬夜写完真的巨爽,这个脑洞时隔两个月我终于写完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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